很大很多的触动却说不出来的时候,真的是有够难过。
我在想人类的语言也大抵太有限而感情太繁复,具象的都太简单太定形所以无声胜有声,更怎能用以描摹天界的他?
这一张较之《平安结祈》更加完整,更像个电影充满叙事意味,前回未曾收的 MC 这次也加以呈现,直拍到他穿过回廊回到他最初休息的地方,那种微妙的氛围给我的奇异激荡我却不能明确的知道是什么。
我只知道我的荡漾却没办法掌握缘由。
也许只能说某一条灵魂被召唤而深切相应。
或者说,那是意若思镜,我的魂魄想要看见怎样的倒影,就看见怎样的反映,以致于沉迷得要把整个身体都埋入水里和自己相亲。
正好比,我看 [síː] 会恐慌,但那是我的恐慌而不是他的。
我太喜欢全天地只有他一个人的感觉。
我太喜欢一个人孤孤静静像包裹在一个浑然天成自我完满的小宇宙。
我太喜欢时空仿佛停止胶着得像画或像玻璃只极缓极缓的在流动而状似凝固。
「心呼吸」里他与平城宫迹,这里头他与悄然的小房间与定格的街头与清净的溪水与遥望的远山青翠。
他带着面具的舞蹈既神且圣,缥缈脱俗而只可远观。
正如远古传来的祭仪是与神明作对话。
尽管萧洒风流却也庄重典雅,自成一体无可容纳其他。
这是一场给观众的 live,同时是献予神明的,更是属于他自己的。
他是唯一的。
不单单是独有而绝无的,而是世间只他是主体。
真希望这也能作为电影上映,不仅因为这里头的起承转合更强。
他把「缘」字挂在各处的行为艺术,〈ヒ ト ツ〉里的一再思辨,他的想法以更显明的方式在传递。
并不是要吸收或接纳他的理念,而是因他的指点找到自己的答案与方向。
妈妈说,能在佛世亲睹佛面听佛教诲的人何其有幸,我总会想,佛仍在世,祂一直乘愿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