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宇》二十年。
朋友傳訊息給我,單單看著「《藍宇》修復」這幾個字,我就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心痛。
有時候我會覺得這的確是一種病。
越在意的事情我越不願言說,於我情感聯結越強的事物我越需要深埋心底。
愛得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很痛,所以最好盡量不要觸碰。
有時候面對剛先生我也有類似的情緒。
我的精神情感太濃烈,而我的肉身不堪負荷。
《藍宇》恰恰是對我而言意義太重的一個。
還不關乎藍宇和捍東那本來就令人很痛的愛與緣,而是我對他們、我對藍宇的。
我深愛《藍宇》,太深所以太痛。
每當將之從心底喚起,都會有一股鑿刺般的痛。
那份愛情的生發已經在二十年前。
青春年華。
那個時候的我,就已經因為愛得不知如何是好,而把臺詞一句句的背了起來,陳捍東的那句口頭禪直至現在我都還仿效著。
那個時候,還收到「燁色撩人」的佳人姊專程寄到臺灣來的燁さん簽名照。
這是建構了我的、極為重要的生命的一部分。
二十年。
荏苒歲月。
從那時開始,但凡去唱歌,我都一定要唱一回〈你怎麼捨得我難過〉。
因為刻在心上。因為有一個我永遠在我的藍色宇宙裡飄浮。
好似我珍藏的那個《藍宇》「寶盒」,二十年來,彷彿纖塵不染。
別來無恙。
我的《藍宇》周邊。
《藍宇》原著。